維羅

Sun and ocean blue,
Their magnificence,
It don't make sense to you.

【歪豆腐ABO】我的船长

“马尔科就像是明黄色的夏天。从未变色。”

Happy Sandra:

接受点梗我真的写了一篇歪豆腐。


但是对他们确实了解不够多,所以都是瞎扯的。


非常雷,非常OOC,非常不知所云


ABO设定下的 Alpha!螺丝/Omega!莱万




本来想听Bieber的歌写完呢,但是原谅我没坚持下去,bgm是The Doors的An American Prayer那张专辑,一小时循环一遍正好搞定,大概是这个调子吧,可以配合着一起看?(虽然我写的完全配不上莫里森)




一,


“实在不行就打一针吧,”,波兰人蹲在地上,看着马尔科系鞋带,黄色的鞋带缠绕在他细长的手指上,难怪总有人把他当成一个漂亮的omega。


“不用。”,德国人摁着他的背站起来,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将受伤的右脚踝小心翼翼的在地上转了转。


“明明是你怕疼,”,莱万无奈地说,“回去还要哭诉。”


“这种疼都是可以忍过去的,”,罗伊斯背过身去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“我怕疼是真的,但身体是需要被克服的。莱维,你训练自己,让你自己从一个小鸡一样的男孩变成一个合格中锋,难道是因为你喜欢这样吗?”


莱万张了张嘴却没说话,他想说马尔科,有些事情我们可能就是克服不了,而有些事情最好我们还是顺着他们来,就像你适合成为边锋而我适合成为一个中锋一样,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



二,


输给多特蒙德那天他哭了。


回去的时候他在手机上看到多特官方为他们小队长发的推特,引用了惠特曼写林肯里的那句话,他说,哦,船长,我的船长。


莱万在手机上查了查那首诗,是英语的,他看半天也看的半懂不懂,开头是这么写的:


哦,船长,我的船长!我们险恶的航程已经告终,


我们的船安渡过惊涛骇浪,我们寻求的奖赏已赢得手中。


港口已经不远,钟声我已听见,万千人众在欢呼呐喊,


目迎着我们的船从容返航,我们的船威严而且勇敢。




莱万不解其意。




三,


说起来,他们的关系中一切都是由那个人发起的。


是他凑过来,揽住莱万的肩膀,是他拿围巾围住他,执意要在大大的球场说一点根本不重要的闲言碎语,是他在胜利的时候跳过来,或者将莱万扑倒在地上。莱万还能做什么呢?他伸出手将对方拥抱。


若是换两个样子,这该有多少种名字。如果是鲁莽壮汉这样做,大概就是美人与野兽;如果是矮两个头的娇小中场,大概是甜蜜的撒娇;如果是秃头的罗本,大概只是队友情深,或者,父子情深。俗世里有多少形容围绕着那两个躯体的肌肉轮廓随意打转,滑到一边又滑到另一边,我们没有歧视,十岁时遇到的那个来波兰选拔运动员的男人说,但是中锋不应该是你那样的,我看了你的体检报告,多半你会成为一个omega。


在华沙的冬天,男人穿着厚厚的大衣戴着皮帽子,而莱万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和足球鞋。那天他执意留下来把雪又铲回了球场草皮上,其他小小的影子晃动在场边,把手缩在袖子里,说你不用这么做。小男孩停下铲雪,说你不觉得应该把一切收拾干净吗。而他心里只是想,也许埋藏在雪下,这里的草会长的好一些。


马尔科就像是明黄色的夏天。从未变色。




四,


“有一天我明白,”,莱万离开的那天对马尔科说,“单单埋在雪下并不能让草长的更好,它们必须接触阳光。只有这样,雪才能变成对它有益的东西。”


“嗯?”


“我们做了一切,但它们单单还不能发挥足够的价值,”,莱万说,“我们还需要去正确的地方。比如,一个更好的球队。”


“好吧,”,马尔科摸了摸头发,又低头笑了笑,阳光反射在他黑色的耳钉上,闪了一下莱万的眼睛,“说不定哪天交手我们还能赢过你们呢。”




五,


他曾经以为马尔科是在对他宣战,但是他想错了,马尔科只是像之前一样,善于开一些让对话变轻松的玩笑。


就算是想赢,也是想让多特赢过拜仁,想赢得冠军和欢呼,至于罗伊斯赢过莱万多夫斯基,根本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环,或许只有whoscore评分版会介意。




六,


有的时候莱万弄不懂公众眼里的一切,也许就像公众弄不清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。踢球和很多其他工作一样,也只是职业里的一种,枯燥、无趣、充满指标和重复。一百次跑位里完成九十九次,是任务完成;进球和庆祝,只是部分人才有的特殊时刻。但是说真的,如果你多来几次,就也没有多爽了。这点男人总是比男孩更清楚。


玩笑?对,波兰人也会偶尔开开玩笑,比如有一次采访里,某个网友提问,非常不怀好意的,问他在某些特别的运动里,德国人会不会嫌他重。莱万说跟所有情侣一样,我们都不怎么讨论体重的问题,难道你的女朋友会允许你问她几斤几两吗?


后来又有人问他罗伊斯是不是怕虫子,莱万说也许吧,其实他从没注意过,是个人都会怕虫子,如果虫子足够大,胡梅尔斯也会跳到桌子上去。但他真的不太记得罗伊斯是不是怕虫子了,毕竟面对虫子只是他们生活中的一件小事,他只注意到,罗伊斯在每天的训练里都对自己要求严格,在比赛中从不妥协,也极少让人失望。




七,


是怕虫子比较像omega,莱万曾经有点不平的想,还是怕寂寞又怕黑更像。


后来他发现自己不应该掉进这个框框里。本来啊,就只是老天赏饭吃而已。




八,


他的生活已经过的够麻烦了,所以莱万总想着要容易一点。


而罗伊斯就简单许多,也不太害怕失望和麻烦,没事闲着还听听那些让莱万不屑一顾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的,欢欣又幼稚的小情歌,甚至当14年那次他受伤,莱万打电话过去,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是说“我真恨不得立刻过去”,太虚伪了,慕尼黑离多特蒙德又没那么遥远,如果他想过去,他就能过去;是说,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”;还是就听听他说话?结果呢,电话接起来了,对方升调着喂了一声,莱万隐隐的听到音响在放着歌。


“等一下,我把音乐关掉。”,对方说,“不过我现在只能单脚跳着去关,你要等我一下。”


那一刻,莱万忽然觉得也许说什么也不重要了。


他知道他非常难过,但是也知道,他不会错过明天的医生诊疗,也不会错过后天的……也许后天还不行,那就是后天的后天的后天的……未来的恢复训练。




九,


“自由越来越被等同于个人实现——独自(或作为个体)享有或实践的自由。因而近来出现了大量有关身体的话语,身体被再度想象成一个工具,越来越被用于执行各种各样自我改善和力量提升的计划。”


十四岁的莱万费了很大劲才看完这段话,先在下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叉,艰难的咬了半天笔,才开始一条一条在作文纸上列举不同意的理由。


自由不一定等于个人实现,也不一定等于你跑了多远、或者做了什么别人做不到的事情。尽管如此,当年的莱万还是告诉罗伊斯,他希望能出走到更好的地方去,实现自己的价值。尽管如此,当第二天体能教练提供给他新的力量提升方案的时候,莱万还是点了点头。


有的时候他觉得是自己选择离开的,有的时候,像这种时候,他不知道自己是在选择还是在被选择。




十,


罗伊斯身边总不会缺少人,当然不是因为他滥情,而是因为他是个很可爱的人,这跟他是A还是O都没关系。莱万认识他的时候,经常帮他拆粉丝的匿名求爱信,掉出来的照片,可能是丰满大胸,也可能是丰满大屌。


莱万身边也从不会缺少人,当然不是因为他滥情,而是因为他总需要别人陪伴,这跟他是A还是O都没关系。罗伊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,经常和他手牵手入睡,像两个幼儿园的小孩子,像两个已经房事无能的八十岁老人。




十一,


莱万有的时候想问问罗伊斯还觉得他是自由的吗?但他还是放弃了,以他对马尔科的理解,他可能很少想这个问题,要么,他就要回答出某些莱万从来没想过的东西。这两种都不太好。何况,打电话过去问,你觉得你有没有自由意志,即使是在德国,也太傻逼了。


何况,总是待在一个地方,总是做着千篇一律的训练,听着没什么新意的歌,像一个小男孩一样的生活,也没有机会经历那些拿到冠军的、在世界杯决赛上进球的巅峰时刻,这样的球员,你能指望他说出什么惊人的事情吗?




十二,


莱万不知道答案。


他忽然想起马尔科某天早上醒来,兴奋地把他叫起来,说他做了一个很好的梦。


什么梦啊?莱万问。


我梦到我变成了一个中锋,而你变成了一个边锋。


这叫什么美梦啊,莱万说,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。


我变成中锋以后,进球还是会和你庆祝,马尔科说,而且我在球场上跑了一晚上,感觉真好啊。


总有人尝过蛋糕一千遍,还是能感觉到甘甜的味道,莱万想。总是有小草在积雪下埋了一个冬天又一个冬天,还在钻出来的时候欢欣鼓舞。


有的时候,他愿意这样回忆罗伊斯,有的时候,他不愿意引申这么多东西出来,而是认为他只是正常的完成他的工作,而更多的时候,他不愿意回想起罗伊斯,就像罗伊斯不愿意回想起那个14年的夏天。




十三,


渐渐的莱万也不会回想了,毕竟,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他对罗伊斯的了解程度渐渐的还不如体坛小报的编辑高,见到一个新队友的时候,如果提到罗伊斯,莱万还会说,他是一个Alpha,你想不到吧。




胜利的船从险恶的旅途归来,我们寻求的已赢得手中。


欢呼,哦,海岸!轰鸣,哦,洪钟!




莱万曾经试图记住那些拗口的英文句子,但最终,后面的是什么,他也记不清了。
















后面是什么?


后面是


可是,我却轻移悲伤的步履,在甲板上,那里躺着我的船长,他已倒下,已死去,已冷却。




多特确实发了 哦我的船长 那段给小队长螺丝。







引文分别来自惠特曼和苏珊·桑塔格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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